这一声,也把神游在外的姜姒彻底唤了回来。
她抬头看了裴冕一眼,视线进而落到他的手上。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正拿着一个酒瓶子,在月光与酒瓶的映衬下,更显得那双手跟玉似的,诱人得很。
裴冕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他凑近姜姒,把自己的手放在她面前晃荡:“喜欢这手?”
姜姒嘴角边的笑意立马消散开来,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往房间而去。
“姒儿!”
裴冕拉着姜姒的手,随后把她拉回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离开。
“我这才刚来,你怎么就要走?”
似乎察觉不到姜姒对他的冷脸,裴冕捏了捏姜姒的小鼻子,话语一如既往地宠溺。
姜姒仍旧一言不发,甚至侧开脸来,拒绝了裴冕亲密的接触。
裴冕的脸变得更加冷冽了,眉头也紧蹙了起来,随后他叹了一口气,话语之中满是无奈:“小祖宗,我这哪儿惹到你了,你就这么给我定了罪,起码要让我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吧?”
前日也是,莫名其妙地便不搭理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乖乖,你在气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嗯?”
裴冕抵着姜姒的额头,声音也开始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地,似乎怕惊扰到眼前人。
姜姒也不挣扎,就这么安静地坐在裴冕的怀里,任由眼中的泪水不断掉落。
“哭什么,嗯?”
裴冕眼中闪过心疼之色,伸出手便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滴。
姜姒侧脸避开了裴冕的手,一副极其抗拒的模样。
裴冕强势地捏住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睛锁住她的双眼,不让她逃离。
“姜姒,到底怎么了?”
裴冕话语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神情冷厉。
他都还没开始生气呢,怎地她倒先生气了?
她一声不吭地便报名了丽山书院的考试,若是考过了,去书院读书,自己岂不是很多天才能见到她一次?
许多人去书院是为了镀金,让自己的名声更好听一些,将来在挑人家的时候更有底气。
可是姜姒完全不用这所谓的“镀金”,他们情投意合,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