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甚至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
裴冕这才松了松力道,悄悄和姜姒移开了些距离。
嗯,离得太近,没准会吵醒姜姒。
他平躺在床上,以手扶额,浑厚的呼吸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而躺在姜姒身边,他的心也更为安定,甚至还有困意袭来。
“啧!”
裴冕豁然起身,轻叹了一口气,狠狠地在姜姒的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又翻身下床,往着那坏了的窗户而去。
他现在,约摸得回去冲一冲冷水澡,冷静冷静才好。
走得匆忙了,裴冕踉跄了一下,差点从窗柩上掉落下来,看到地上那被卸下来的窗户,裴冕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尴尬神色,装过头了,闹出的动作太大了,可不这般,又怎能佐证他醉了呢?
他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要帮姜姒把这窗户重新装上去。
但想到自己现在仍旧是“醉”了的状态,裴冕便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窗柩上仍旧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遮挡。
夜风从空了的窗户处灌了进来,微微有些凉,把房间内残留的暧昧气息冲散开来。
姜姒感受着这凉意,面上的热气也彻底地消退了下去。
她起身,把房间里的灯重新点亮,看着这摇曳着的灯火,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到窗户处看了看,呵,这窗户卸得还挺完整。
若不是裴冕突然起身把她抱上床,她倒是没意识到,这人竟然是在装醉!
呵,这可真是,狡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