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姒红得发烫的耳朵,裴冕低低地笑出声来,喉结不由地滚动着。
姜姒嗔怪似的看了一眼裴冕,凶巴巴地威胁道:“你若是再笑,便自己上药吧!”
她不伺候了!
到嘴的鸭子裴冕又怎会让它飞了呢?
只见他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挡住那浓墨似的眼眸,一言不发,浑身弥漫着一股悲伤、低落的气息。
姜姒见他这模样,心尖一颤,忍不住低声道:“松手!”
裴冕仍旧没有动作,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姜姒。
不松!他不松手!
姜姒叹了口气,略微无奈:“你不松手我怎么为你宽带解衣?”
这话说着姜姒自个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宽衣解带,这话说得实在过于暧昧了些。
除去话不说,他们两人眼下的动作也极其暧昧。
在裴冕凑过来的时候,她的脸烧得更是厉害,眼神闪躲。
“你,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姜姒往后仰了仰,避开与裴冕近距离的对视。
裴冕低笑了一声,声音又低又沉:“劳烦表妹为我宽衣解带了!”
宽衣解带这四个字他说得极慢,说得暧昧至极。
姜姒心跳如鼓槌,闭上眼睛,胡乱地扯开裴冕的腰带。
“嘶”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姜姒赶忙睁开眼,一脸着急地看着裴冕。
裴冕眼眸深邃,声音蛊惑似的说道:“姒儿若不睁眼,又如何给我宽衣解带?”
姜姒咬了咬红唇,应了声“知道了”,便专注地看着他的腰带。
许是紧张,姜姒好一会儿都没拿解开,额头上甚至沁出了汗液。
姜姒,你可真没出息,不过是解个腰带而已,这有何难?!
稳住心神之后,姜姒的手总算是颤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但是这腰带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
在姜姒将要放弃的时候,裴冕的手又扣了上来,声音低哑:“我教你!”
光是解个腰带便折腾得姜姒满头大汗,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自然,比她呼吸更急促的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