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似乎是被白冉冉的话打动了。
白冉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既然你敢把这毒花拿来书院,定是知道如何解除花的毒性,你不若说出来,告诉我们,我们再告诉旁人,让大家都知晓有这么一回事,毕竟,那人不过是偷了你的一束花,罪不至死啊!”
这下子,姜姒彻底被说动了。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只要触摸到断肠草花的底端,便不可抑制地被其溢出来的汁液沾到手上。”
“一开始没什么反应,随着时间的流逝,沾到花液的那只手会泛痒,迅速红肿起来,久而久之那只手便使不上力气,最后整条手都会废掉,手废掉之后,毒性便会从手蔓延到心脏,最后扩散到全身,也就是说,全身都会没力气,手脚全都废了,最重要的心脏也废了,彻底成为废人的那一天便是她一命呜呼的那天!”
永宁郡主“哇哦”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这断肠草花竟如此厉害!”
与之相反的则是白冉冉和杜香雪,她们两人的脸一个赛一个苍白,似乎是被姜姒的话吓得够呛。
杜香雪轻咳了一声,气息明显不稳了。
“你,你说这些恐怖的东西吓我们干嘛,说好了要说治疗的法子,东扯西扯这些没用的,又不是我们偷了你的花,对吧?”
杜香雪转过头,寻求白冉冉的认同。
“是啊姜姒,你和我们描述这些也没用,你该与我们说治疗的法子,我们好告诉其他同窗,这才能避免悲剧的发生!”白冉冉义正言辞地说道。
姜姒摇头:“告诉治疗法子给其他同窗也没用,偷花贼怕是真的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永宁郡主眨眨眼:“为何没用?”
有治病法子还怕治不了病吗?
姜姒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白瓷瓶,淡声道:“此毒只有这瓶药膏能解,在月亮在最高处的,让碰了断肠草花的那只手沐浴月光,吸收月之精华,随后把药膏涂抹在手上,一定要厚厚涂满整只手,满半个时辰之后用火烤一烤,有火辣辣的感觉,那便对了!”
杜香雪皱了皱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姜姒:“你这说的怎么跟神棍似的,还月之精华,你怕不是想笑掉我大牙,我看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