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冉一边说,一边挠自己的手,这药效怎么这么强,又痒又辣的。
“惩罚?你受到什么惩罚了?”姜姒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面上全是讽刺的笑意。
“我的手中毒了,差点没了性命,这个惩罚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
听着白冉冉的怒吼声,姜姒笑得愈加大声,几乎笑出了眼泪来。
“等着吧,你的惩罚还在后头呢!”
姜姒落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便对着永宁郡主道:“郡主,今夜多谢郡主陪我一起抓贼,夜深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姜姒与永宁郡主回房之后,剩下白冉冉与杜香雪两人面面相觑。
“白冉冉,你的手痒吗?有没有火辣辣的灼烧感?”
杜香雪皱着眉头,用力地挠着手背和手心。
白冉冉瞥了杜香雪一眼,想到她的身份,终究是软声道:“确实又辣又痒,半个时辰到了,我们该去把这药膏洗掉了!”
不过,两人即使洗掉了覆盖在手上的药膏,但是那火辣的感觉并没有消退,而且手实在痒得很,用擦蚊虫叮咬的药膏也无法缓解那蚀骨的痒意。
白冉冉和杜香雪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好。
“啊!”
杜香雪的尖叫声在房间内响起,带着恐慌,在这寂静的清晨里颇有些瘆人。
“啊啊啊啊啊!”
白冉冉的尖叫声紧跟其后,音量比之白冉冉的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早上的鬼喊什么呢?”
永宁郡主怒吼一声,脸色沉沉。
谁知道她今日不是被书院的敲钟弄醒的,竟是被这两个人吵醒的。
“我的手,我的手!”
杜香雪尖叫地滚下床,踉踉跄跄地跑到屋外,很快便传来了泼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