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何况你那花那么娇贵,碰一下都不可以吗?我警告你你快把解药交出来,我的手又痒又痛,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告诉淑妃娘娘,让娘娘给我做主!”
嗯,装委屈装不下去了,这语气越来越恶劣。
“去啊,你去与淑妃娘娘说,刚好把这件事情闹大,正好让人人都知道淑妃娘娘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侄女,到时候看看是谁丢脸!”
杜香雪的眼泪原本只是在眼圈里打转,这下子是真的掉下来了!
“我都说了我没偷你的花,我没偷你的花!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明明白冉冉才是那个偷花贼,你去找她算账啊!”
杜香雪是真的哭了,她的手,又痒又疼,实在难以忍受。
同时她心里又委屈得冒泡,用手擦眼泪,眼泪落到手的伤口上,又是疼得她泪眼汪汪。
姜姒蹲下身子,捏着杜香雪的下巴,用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泪,声音含笑:“你们与我的账,自然要一个一个清算!”
虽然她话语含笑,但是眼中的冰冷神色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反差吓得杜香雪眼泪都不敢流了。
白冉冉的手红肿得比杜香雪的还要厉害,宛如冬日里受了寒,长了冻疮的手。
“姜姒,你好狠毒的心!”
白冉冉咬牙切齿,恨不能用手抓花她的脸。
姜姒莞尔一笑,整张容颜如同花儿一般娇艳明媚,纤纤细指妙无双,与白冉冉与杜香雪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狠毒,这不是你们咎由自取的吗?难不成是我让你们偷药膏用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等着吧,你们的手会慢慢地溃烂,最后流出脓液来,甚至会滋生许多小虫子,虫子会一点一点把你们手掌的肉啃噬干净,再把你们的骨头给啃了,这样,你们便没了手,看你们还怎么偷东西!”
“此毒,除了我,无人可解,若是你们心生怨恨,大可去与院长、与淑妃娘娘告状,不过这样,你们的手,必废无疑!”
话落,姜姒转身,朝着永宁郡主点了点头,随后施施然离开。
杜香雪和白冉冉坐在地上,满脸死寂。
随后,她们不约而同地看向自己的手,不由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