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姜姒腿都是软的,甚至还得让冬青搀扶着,简直是丢死人了!
她腰间被掐得紧了,有点儿疼,似乎上面好残留着裴冕大手那滚烫的触感。
想到这儿,她便忍不住脸红心跳,若不是方才碰到了那古琴,他们怕是更加放肆了。
冬青看着自家姑娘脸上多出来的一袭面纱,脸上不由地带了些担忧之色。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出声问道:“姑娘,您的脸怎地了?莫不是竹林那儿蚊虫太多,咬花了您脸?”
这幽竹阁哪哪都好,就是竹子太多了,竹子一多,这蚊子也多得很,嗡嗡嗡地围在她身边,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捅了蚊子窝了。
可恨的是这些蚊子都不咬长青,只咬她一个人,她明明穿着长裙,都不晓得那些蚊子怎么钻进她的裙底,在她腿上留下了那么多红包。
那红包又大又痒,她都挠破了,若不是师父给了她药膏擦一擦,她怕是还得挠破许多地方。
这死蚊子也太缺德了,咬哪里不好,偏偏朝她们家姑娘这如花似玉的面庞咬去,可真真该死!
姜姒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戴了一袭面纱,冬青便联想那么多,甚至还把这罪名都推到了蚊子的身上,甚至对那只“大蚊子”咬牙切齿。
听着冬青的话,面纱下的一张俏脸爬上一抹红,但因为有了面纱的遮挡,故而冬青并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一番话却是让自家姑娘红了脸。
“嗯,好大一只蚊子,可讨人厌了!”
见冬青等着自己的回答,姜姒忍不住点头应和。
把她的嘴唇都咬肿了,又在她的脸上嘬出那么多的红点,可不就是一只又大又霸道的蚊子吗?
冬青闻言拧着眉头,一脸担忧,这死蚊子哟,到底是咬得多厉害,姑娘面对她都戴上了面纱!
她往怀里掏了掏,直到摸到一个小瓷瓶,紧蹙的眉头这才松懈下来,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不少。
“姑娘,方才我师父给了我药膏,把这玩意儿涂在脸上,蚊子包消得快,而且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就是味道有些一言难尽,而且很熏人,但效果却是好的!要不,我给您擦一擦?”
姜姒伸手压住自己的面纱,摇摇头,声音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