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床幔里也传来秦月兮的声音:“是啊,宸王为何要这样害六妹妹,以往宸王到秦家都是规规矩矩的,昨日为何突然跑到妹妹的闺房,妹妹的人除了妹妹能使得走,还有谁会有这等能耐。”
平昌侯原本紧皱的眉头,因为秦月兮的这几问,顿时深皱而起。
张氏一下从椅子跳起来:“秦月兮,你到底想说什么?”
“娘,你别动怒。”秦漫娇赶紧按住了张氏,然后看向了平昌侯:“爹不信我的话,难道还不信太子殿下的人,还是爹觉得,这世间只有五姐姐的话,才是最可信的。”
这样一问,平昌侯脸色有了一丝的变化。
是啊,他可以不信自己女儿的话,但太子殿下又何必骗人。
娇娇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那你为何要害月兮的孩子,她差点流产了你知道吗。”平昌侯反问。
“爹,你知不知道昨日五姐姐特意追我,身上带了什么吗?”
“什么?”平昌侯满脸疑惑。
两个哥哥和弟弟皆看着秦漫娇。
而床幔里的秦月兮也猛地僵住身子。
这时,就听秦漫娇说:“她借着陪女儿去金月庵为由,私自配堕胎药,带在身边,到底是我想害她腹中的孩子,还是五姐姐根本就没想过生下她肚子里的肉,当时太子殿下也在场的,影刹,你说。”
“是,秦六小姐从秦五小姐的包袱里,发现了三扎滑胎药,那些药,此刻就在张太医手里。”影刹道。
听到这番话,平昌侯对秦漫娇的怒意,突然变得越发无力。
种种迹象表明,这场刺杀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
秦月兮突然掀开了床幔,从里面跑出来,跪在了地上,哭道:“爹爹,女儿私自配堕胎药,就是不想……”
“不想爹爹为难,不想让秦家蒙羞,也不想令爹爹失望,就想偷偷的自我了结此事,从此只做爹爹的秦五姑娘,不敢妄想嫁入宸王府。”
秦月兮的话还未说完,秦漫娇就模仿她的腔调,替她把下面的话说完。
大厅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秦漫娇。
她就像秦月兮肚子里的蛔虫,知道秦月兮要说什么,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