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仁不禁冷哼,“柳三元,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在惦记她吧?”
“我……”
柳三元一口气憋在胸口,他刚要挥出拳头,就见罗香兰突然挡在身前。
“柳三元,我们早已断绝情分,你能不能别再纠缠我,算我求你了!”
“求我……”
柳三元惊住,心头再大的火气与愤怒都不由得软了下来。
罗香兰转身拉着刘不仁卑微恳求,“夫君,这么多人看着呢,算了!”
“好,咱们回家好好说,慢慢说。”
刘不仁收回手,冷笑一声,就走了。
回家后,刘不仁当即就是一顿痛打,“行啊你,都敢背着我偷情人!”
罗香兰连声求饶,“我没有,今天是碰巧撞见了,你要相信我!啊——”
“你个贱人,还敢狡辩!”
刘不仁毫不留情,继续痛打,“我供你吃喝,养你全家,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贱人,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
回村后,柳三元始终一脸阴郁。
柳昭昭见状忍不住问,“三哥,你怎么了?”
柳三元沉重抬头,迟疑好久才道:“小妹,我今天碰到香兰了。”
柳昭昭心头咯噔一跳,“她怎么了?”
柳三元摇头,“她看起来很不好,身上有伤,目光无神,看着比两个月前憔悴不少,而且,她很怕我,更怕她的男人,我……”
他忽地一哽,难受得说不出话。
自打二人分开以后,除了上次帮助柳昭昭讨债一事,二人便再也没有过交集。
那时,罗香兰看着有些疲累,对他态度稍显疏离,但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柳三元满眼水汽,“她婚后一定过得很不好,一定没少被打,我心疼她,想要帮她出气,可她并不领情,小妹,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他望着柳昭昭,微润的眼底满是深情与痛苦。
柳昭昭从未从男人身上见识过这种眼神,她轻叹一声,摇头道:“不,是你太重情义了。”
“三哥,香兰说得没错,你与她不过是有一段情缘而已,并非一家人,确实无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