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合着您老早就确定了我是秦天真的朋友,那为什么还审问我这么久?
张阿姨似乎不打算给他寻找答案的机会,“咣当”一声把门关上,转身回屋。
留下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悻悻的爬到楼上,拿钥匙打开房门,陈卓愣了一下。
屋里陈设虽然简单,收拾得倒是非常干净。
看得出来,那位比老童还像警察的张阿姨很尽责。
陈卓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动任何东西。
顺着一道木制楼梯,到了上边的阁楼。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放什么杂物。
就这儿了。
陈卓满意的点点头,第一时间下楼到百货店,买了一口两个人合抱的蓝花大瓷缸。
这玩意儿原本是别人摆在屋里用来养鱼的,最起码能装四桶水,用来泡鹿三宝药酒再好也没有。
卖家还帮忙找了个倒骑驴,帮他把缸运回来。
到了楼下,抬头看着眼前的6层楼,陈卓又傻眼了。
这么高,自己的小身板儿,扛着这么大的缸能爬上去?
幸好,这个世界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
给蹬倒骑驴的大哥加了二十块钱,他很爽快的把大缸帮着扛到了6楼。
难得碰到这么有钱的冤大头,大哥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
陈卓怀疑,自己给的价可能高了。
不过无所谓,有这一大缸鹿三宝药酒,什么都抵回来了。
接了两桶水,将大瓷缸里外刷了个干干净净,倒过来控干。
正好童猛的破普桑,也到了楼下。
按了几下喇叭,听到动静的陈卓从楼上下来。
童猛一打开后备箱,他整个人都傻了。
“童哥,你这是抢劫了白酒厂?”
普桑的后座,后备箱和副驾驶,只要是空着的地方,都整整齐齐码着纸箱。
老珑口,本地最出名的白酒。
在奉天的地位,堪比茅台。
童猛将拉过来的白酒都卸到地上,无所谓的道:
“有个战友转业进了酒厂保卫科,我给他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