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某人的影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那张侧脸依旧无可挑剔的好看,刀削斧凿一般的五官线条,无一不在彰显男人刚毅倔强的性子。
紧抿的薄唇,常常会说出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果然,这狗男人只可远观,但凡他一开口,就会立马没朋友。
宋时染正盯着玻璃出神,忽然,池墨尘睁开眼,转过头来。
两人的视线在玻璃呃倒影里交汇,宋时染连忙别开眼,装作在欣赏夜景。
池墨尘淡声说:“落枕了?脖子怎么一直扭到那边?”
宋时染忿忿地转头瞪他。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瞧瞧,说什么来着?这货就是不能开口,改天把他毒哑算了!
池墨尘倒也不计较,他随意地把手搭在车门边上。
“你还记得江甜吗?”
宋时染一向记性不差,当即就记起来了。
她点了点头,“记得,不是汪总那个小情儿吗?她怎么了?”
以池墨尘这清冷的性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池墨尘的眸中闪过一抹狠戾,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警察正在四处找她,她倒是藏得挺深的,你最近最好别乱跑。”
宋时染条件反射道:“她被警察找,跟我有什么……”
话才说了一半,她就突然顿住了。
宋时染并不笨,只消池墨尘点一下,就立马明白过来了。
她想起上回在云市的酒店和冯梓麒见面,也是被江甜拍到了发到网上大肆宣扬的。
不然就宋时染和冯梓麒这种低调的行事风格,旁人撞见了也不会想到有什么八卦的价值。
宋时染以为,江甜的手段不过也就是买水军,给她泼脏水而已。
她感慨道:“看不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心里还挺阴暗。”
而且宋时染自认也没和江甜有什么天大的过节,至于一直咬着她不放吗?
池墨尘沉声说:“上次在街上抢你包,还想把你拉上车的人,就是江甜花钱请来的。”
宋时染被整得无语了。
她无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