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色一变,整个人猛地卡住自己的脖子挣扎起来,“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林山倦笑眯眯看着她躺在地上痛苦又惊恐地挣扎,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便掐着自己的脖子咽了气。
啧啧啧。给我准备的,你非要吃,我的东西,你非要拿,不说你是自食苦果,还说什么呢?
她刚要站起来,那道破烂木门被大力推开,好像耄耋老人被壮汉一把推倒一样,不堪重负直挺挺倒在地上,激起一片烟尘。
门口进来一个精壮的小伙子,跑得满脸是汗,还没说话呢就看见地上死状凄惨的小童,和一脸平淡的林山倦。
“啊!!!!”
林山倦不耐地堵上耳朵,白恕下意识又闭上嘴,小心翼翼绕过小童,低声道:“你、你怎还把她杀了?”
林山倦指指桌上的光盘:“可不是我哦,她非要吃,把自己撑死了。”
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叫白恕,是整个黄府唯一一个接济林山倦的人。
他一身好武艺,也偏爱打抱不平,因此得罪了富户,要赔人家十五两银子,家里拿不出那么多,就干脆把他卖了。
侠义心肠的白恕早就对黄月的艰难处境看不过去,因此经常借着打柴的机会抓个野鸡之类的给她吃。
不过全都被小童抢过去烤着吃了。
“哎呀!她、她这是中毒了!”白恕一语道破关键,“我方才在大夫人门外扫院子,亲耳听见她说叫小童给你端了毒酒,这才赶紧过来看看。”
“不过……”他看看已经开始七窍流出黑血的小童,“怎么成她倒在这儿了?”
话音刚落,外边忽然传来吵闹之声。
白恕拉开窗户一看,十几个家丁气势汹汹正朝这边来,登时心底都拔凉。
“完了!他们来抓你了!现在这情况他们一定会说是你杀了小童!这可怎么好!”
白恕急的团团转,甚至想用桌子把门顶住,能躲一时是一时。
林山倦瞧着他热锅蚂蚁的模样颇感无奈。
如果只有自己兴许还能藏起来,他是对自己的体型没有认知?比她这屋里的墙都宽,还能躲在哪儿?
她按住他肩膀:“他们来了也正好,我受了这半个月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