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入口绵柔,却不醉人,只是些普通甜酒。
旁边的秧儿也贴过来,双手揽住林山倦的一只手臂,体贴地继续斟酒,一手帮她拍着背,一双媚眼不住打量。
秀儿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被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公子来了这寻乐子的地方,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呐~笑煞奴家了。”
白恕脖子都红了,手哆嗦得不成样子,下意识看向林山倦:“老大、咱、咱们只听曲不行吗,这……这我实在……”
林山倦看出他的拘束,也跟着笑:“你不是昨儿就想来吗,怎么屁股挨着板凳就要走了?板凳烫屁股啊?”
秀儿接连被拒绝已经开始有些不满了:“这位公子,你莫不是觉得我姿色不佳,不愿被我服侍不成?”
白恕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只是来听曲看舞的,并不是……并不是姑娘想的那样。”
他这话更让人生气,秀儿也算半个头牌,若不是打眼瞧白恕顺眼,白恕还不够资格让她伺候了!
她干脆站起来:“公子若是觉得那跳舞的漂亮,直接找她不就是了,何必在此侮辱人呢!”
她一甩袖子走了,白恕又不好意思叫人家,只能尴尬地坐下来。
秧儿见状也试探性地想问问自己还要不要留,毕竟白白耽误的不止是时间,还是今晚的小费,她自然要上心些。
林山倦还在笑白恕没出息,瞧他都快冒蒸汽了,也不再逗他,准备带着他去台子前听曲。
岂料她才站起身,就敏锐注意到老鸨四下环顾之后,将一个看上去更为警惕的男人带上了阁楼。
自古青楼多生事,林山倦总觉得这两人要说些什么秘事,不免想去探听探听。
说白了就是她这人好凑热闹。
秧儿没注意到她的神情,见她起身要走,以为也不需要自己了,正识趣地准备转身离开,忽而被林山倦一把拉住手腕。
“妹妹去哪儿?”
秧儿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故作娇羞倒进她怀里,这一摸可不得了,这胸前软乎乎的,莫不是个女子?
林山倦的身材本来也不是平板,虽然为了瞒过别人束了胸,但毕竟还是真切存在的,都摸到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