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汪山,雄风寨。交盐十万斤。交易口令:既得天下。]
标记看上去很像一条蛇,但林山倦多看两眼,又觉得像一个字,具体是什么,她一时想不起来。
白恕看完简直惊掉了下巴:“十万斤?!我的妈!那不是能把靖国都买下来!”
林山倦好笑地看着他这守财奴的样子:“那能买多少个你呢,说来听听?”
白恕把自己的价格标榜得极其低:“您要买我,一文钱也能买百八十个了。”
林山倦笑着拍了一下他后脑勺,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先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我们直接骑马去雄风寨。”
白恕答应一声就站起来,站一半险些没闪着腰:“去哪????”
刚才不是说有可信证据就送去皇宫吗?
林山倦正在收信:“雄风寨啊,我说的是什么咒语吗你听不懂?”
白恕简直欲哭无泪——这个祖宗怎么非要单刀赴会去!
他最多算个刀鞘,啥忙也帮不上,干嘛非要淌这趟浑水?
但他敢怒不敢言,还是忍气吞声去找了个平坦地方,把没舍得丢的僧衣铺好,给林山倦搭了个临时床铺。
月留也被林山倦的决定惊到——虽然这算是意外收获,但这人只带一个草包就敢只身前往虎穴?
思索片刻,她赶忙再度修书一封,趁着林山倦和白恕打马离开,将密信塞进信鸽的信筒放飞出去,而后自己也靠在树枝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林山倦被虫鸣声吵醒。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给自己开机,昨天的所有事像电影一样开始倍速播放。
这是她的习惯。
白恕翻了个身撞在石头上,痛呼一声坐起来,抱着脑袋哼哼唧唧。他转向林山倦:“老大,我们现在走吗?”
林山倦缓缓睁开眼,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走是可以走,但不着急。”
白恕:“啊?”
林山倦已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叶,伸了个懒腰翻身上马。
白恕赶忙追上,两人走的不快不慢,沿途在村庄和农家面前边打听边走,林山倦还凭借自己的“小白脸”相貌得到一顿早餐。
而白恕,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