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于职守,岂会僭越乱权?是刘统知道吾父在朝中素有威望,朝中官员十有八九都与我叶家有交情,有些颜面,便想私下贿赂,但已被我拒绝!本世子并无害人之心,也并非我授意刘统杀人。抓贼拿赃,凡事都要讲证据,王爷仅凭刘统一面之词,就想冤枉本世子,是何居心?是看不起我叶家吗?”
“哦?那叶世子的意思是不承认了?”
“不是我干的,如何承认?”
“好。”
李宣轻笑道:“可是本王不大满意你这个回答,你还是跪下示范行礼吧!至于证据若真是叶世子指使杀人,本王就一定可以找到证据!”
刘统仍未招认,李宣只是故意这么一说,这厮就自己编出借口撇清干系,无疑是“身有屎”!
正常人被冤枉时,大多都会是震惊或者恼怒之色,叶浪此时却显得尤为淡定,有恃无恐之色,极其自然地搪塞掉身上的嫌疑。
一面搬出家世暗中威慑,一面又严词否认,竟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般,若说没有猫腻,那就是假的。
但李宣却也没有现在就此事对他发难,转而坚持让他跪下行跪拜礼。
想了想,嘴角一笑,又补了一句:“对了,朝例有言,严禁朝中官员结党营私。叶世子刚才却说你叶家与百官十之八九都是好友关系,是不是有点”
他没有把话说完,却给了赵紫薇一个眼神,让对方自己体会。
赵紫薇面色一滞,看向叶浪的目光变冷了许多。
叶浪听了,意识到赵紫薇渐冷的目光,这才有些慌乱,道:“你王爷,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李宣懒得再跟他废话,直言道:“好啊,那本王不多说,赶紧跪下行礼!”
叶浪面容一扭,“你确定要如此?我乃叶家嫡子,金科状元!”
李宣冷笑,扭头看向旁边的柳栖凤,道:“阿狸,依照朝例,不尊王驾,拒不服从指令,该当何罪?”
柳栖凤回道:“按律,当革除功名,杖责三十。情节严重者,也可监禁,并公昭吏部,永不录用。”
李宣冷眼盯着叶浪,沉声道:“听见了吗?叶世子再不行礼示范,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叶浪却动也不动,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