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起身行礼,准备回府。
皇上未言,只是挥手让其退下,待人走出殿门,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怒吼,砸在祁焕耳边。
“王爷,皇上这是……”
“谨言慎行,不必理会。”祁焕唇角微扬,略带嘲弄地出了宫门。
马车上,祁焕闭目养神,思索着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即便是祁文觉去告状,皇上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将他召去。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祁焕猛的睁开眼…
悄声上马车准备汇报的暗卫被下了一跳,一息间调整状态,镇定开口:“主子,属下查到,信王侧妃意图谋害信王妃。”
祁焕拿起暗卫手上的新建,展开一字一字地查看,不错漏一点信息。
“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并无。”
“下去吧,继续盯着信王府,有任何动静都要禀报。”祁焕剑眉紧蹙,信纸在外力的作用下微微发皱,他往后仰靠,闭目养神。
暗卫不知何时消失不见,马车平稳地停在摄政王府前,玱玹上前唤祁焕下车。
“王爷,是要去书房,还是……”
“去静云堂。”
静云堂内,裴姣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手边三四碟小点心,好生惬意。
“你倒是挺会享受。”祁焕走到她身边,随手拿起一块软酥放在嘴里。
星回搬了椅子给祁焕,行了礼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你也挺闲的,来我这。”裴姣没睁眼打趣他。
“有件事告诉你,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祁焕将信纸放在裴姣怀里,也不在理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
裴姣一目十行,倒是抓住了些重点,笑着侧首看向祁焕:“多谢。”
祁焕等到这句话,坏笑得挥手,起身离开去了书房。
裴姣唤来长安:“付韶诗有一只极其漂亮的兔子,你去把那兔子活剖了在送回她处。”
长安领命,抱拳告退。
且说裴山,到底是骨子里的赌鬼,上次的事显然没让他长记性,这回欠了一屁股外债,竟带着债主去了天水街的糕点铺子。
“六哥,这是我们裴家的铺子,您看看绝对够抵那些欠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