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裴姣见人不走，也追上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先不走，本王办件事。”祁焕打了个手势，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名暗卫，他悄声吩咐道：“去查范大人他们为何在此。”
“是。”来无影去无踪。引得一旁的裴姣一阵研究，抬头打量着天花板。
祁焕随着她的眼神看去：“看什么呢？”
“没事，你为何要留下？”
“方才的是户部尚书他们，朝堂之上有名的政敌，没想到能在醉仙楼，看到这几人把酒言欢，想着让人查一查，以防其中有诈。”
裴姣不言，只是盯着他，暗戳戳地点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暗卫出现。
“回禀主子，他们在商讨如何将自己的门生，安在皇上身边。”
“岂有此理！”祁焕还没说话，裴姣像个小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祁焕拉住她，又问：“说了些什么？”
“他们像是怕隔墙有耳，说得隐晦。”
“王大人问科举哪位先生的选题出的好，范大人给他提个个人名，还说自家的门生里有个写字特别潇洒的，外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是谁的字迹，王大人问他能不能改日拿来一观，其他大人也跟着符合，王大人还打算引荐自己的门生给他们见面，说是文人之间合该交流交流……”
凡此以往，暗卫皆如实交代，不敢有半句虚言。
祁焕听后气笑了：“哼，说他们蠢吧，又打官腔，说他们机灵吧，又在人多眼杂的酒楼相会。”
“王爷，他们就这样为国选才，那国家还不岌岌可危？”
很好！裴姣一想到他们内定科举学生，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可都是要为国谋生，为民谋幸福的，这可得了？
这要是搁着末世之前，都该上法庭！
“不行，我要去暴揍他们一顿。”
祁焕紧忙拉住她，扶着她做好，摩挲着后心为她顺气。
“行了，消消气啊，你这还怀有身孕呢，为了一堆蠹虫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祁焕语气温柔，像是一汪泉水，滋润着暴躁的她：“再说了，还有本王在呢，别脏了你的手，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行吧。”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