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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你昨天突然回将军府,有些猝不及防,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目光如讳,深深看向她,让她有些不自在。
祁焕害怕她的回答是因为信王。
因为近期发生的也只有这一件事情了。
若她是因为信王而不想一直住在摄政王府……
祁焕缓缓低下头,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没发生什么事情,只不过将军服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偶尔想一想,被他们一家人占了去,心中不快,想要找他们麻烦,顺便把将军府给夺回来罢了。”
祁焕倒是没想到她说这样的话,摸了摸下巴,笑了出来。
“你若是想夺回将军府,对于本王来说,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为什么不来与本王套近乎?”
“若是什么都靠别人,那自己算什么?”
裴姣有些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不过就是想要靠自己罢了,有什么问题吗?”
祁焕心中十分满意她的回答。
这样的裴姣在他的眼中更加耀眼,像是浑身都在散发一种光芒,让人挪不开眼睛。
“如此甚好,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在将军府里受了委屈,随时可以回来住,不用担心打扰。”
祁焕立马投身于左岸上的书信,边关战乱的事情还没有传到朝廷,他这里得到的是一手消息,为的就是让傅将军好好准备准备,对付敌人。
近来忙得不可开交,如今有空能够与她说上两句话,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裴姣见他忙成这个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只是心中始终牵挂着父母往事,忍不住问了一句:
“王爷,你可否知道从前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