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公子,实在是与裴衡不相上下,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是个出了名的浪子,他比起裴衡来说,更加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不经常在家里。
经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浪荡够了,等银子花完了再回来,等在家里要够了银子,又出门去了。
这样的浪荡子,说起来还不如裴衡呢。
至少裴衡这家伙,能天天看到他,打着骂着,还有能扶好的机会,对于裴安那样的人,整天摸不到面,可算是没有希望了。
大房二人相视一笑,露出来的却是苦笑。
对于这个儿子,他们也毫无办法。
他们曾经想过很多种办法来束缚住他,可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不管是将他关在房里,还是用东西困住他,都不能阻挡他出门的脚步。
就好像生了一团风一样,自从会走路开始,就展现出了他不安分的天赋,一刻都不肯在屋里呆着,非要在院子里走上个一天半天,晚上才能睡得着觉,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就睁开眼睛,非要闹着去外面走。
这是娘胎里就带的性格,他们二人没有丝毫信心能改变这个儿子。
所以一直以来,裴安都处于一个放养的状态。
这夫妻二人不太关心这个儿子的原因,还有一个。
那就是大儿子实在是太过出色了,他们忽略了小儿子一段时间,忽略着,忽略着,发现有没有这个儿子都差不多,反正仅凭着大儿子,也能给他们养老送终,于是也不加制止,随着他去了。
所以说出来裴安的时候,大家都安静了一瞬间。
裴山却突然动了歪脑筋。
他一脸希望地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恳切的深情。
“大哥,大哥,我还有一个办法,若是你答应了,我们两个兄弟从此以后和好如初,再也没有矛盾,能将我们两个人分开,你觉得如何?”
裴成下意识觉得这些话当中有陷阱,没有立马答应下来,而是开口询问。
“不知三弟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听听,正好大家都在这里,也能互相商量着来,倘若三弟的要求不算过分,作为大哥,也应当满足你的要求。”
裴山咬咬牙,把心中所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