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惊了一下,“姑娘,你所说的虐待是怎么回事?!”
裴姣冷笑一声,拉开自己的袖子,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伤痕,让人看了不禁感叹一声,也有围观的小孩子看不下去,躲到了自己父母的怀中,不敢再多看一眼。
县衙猛地站起身来,怒发冲天,“你们竟然这样对待将军遗孤,还有没有王法了?!”
孙氏尴尬地笑了笑,“大人息怒,可不能听她只言片语,就相信了她胡说八道,谁知道这些伤痕是不是她意外磕碰出来的,栽赃陷害到我们身上?!我们是清白的,大人秉公执法,可一定要还给我们一个清白才行!”
裴成也跟着帮腔,“就是就是,大人,您可一定要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啊!千万不要让这个小贱……千万不要让我这个侄女混淆视听,把错处全都按在我们身上!”
县衙淡定自若,坐了下来。
“此事本大人自有定论,你们无需多言,今日就先到这,查证还需要一段时间,等查证的结果出来,我再传唤你,你们就先回去吧。”
这一场判决草草结束,结果就是那一张房契的真实性还有待考验,县衙不能过早作出决定。
裴姣委屈巴巴站起身来,任谁看到这么一个可怜的姑娘,眼中都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神色。
“大人公正无私,小女子佩服至极,既然如此,那小女就先回去了。”
这一场判决不欢而散,还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裴姣只恨自己身在古代,侍寝的考证不方便,一年过去了好几天,这件事情才渐渐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