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上几道口子清晰可见,不难看出裴姣下午经历了什么。
“只是多剥了几个核桃而已。”
裴姣装作没什么的说,将手也缩了回来。
祁焕自然不信裴姣的话,强行将裴姣拉进屋内。
“药放哪了?”
祁焕焦急地问。
裴姣将药放的位置告诉给祁焕,自己则是坐在一旁看着他。
祁焕找到药后立刻到裴姣的身边,捧起裴姣的手细心地上起了药。
祁焕手上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生怕把裴姣弄痛了,时不时还问一句裴姣痛不痛。
伤口处理好后,祁焕看着裴姣的伤口眼睛里染上了一丝冷意。
他轻轻吹了吹裴姣掌心的伤口,说了句:
“ 你放心,接下来我一定让她忙的没时间来找你麻烦。”
裴姣不想让祁焕费心为难,劝道:
“没关系的,她又不能将我怎么样,顶多是些小动作罢了。 ”
祁焕此刻压根听不进裴姣的劝,若不是时机不成熟他恨不得现在便冲到皇宫中将范诗晴砍了算了。
祁焕离开将军府后立刻派人朝后宫中递消息,贞妃看完消息后立刻将纸条放在烛火上顺手烧掉了。
“这后宫,终究是要斗起来了。”
祁焕交代了,一定要斗的这玉妃没心情再管其他事情。
贞妃只能照做,她是祁焕的人。
哪怕她不想去和玉妃争,从今日起也得开始争了。
之后的几日范诗晴果然如祁焕所说的一样,压根没时间再传裴姣进宫。
这几日她自己都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有时间再去管裴姣。
范诗晴在宫中气的喘不过气,
“贞妃那个贱人,本宫明明并没和她有什么冲突,跟疯了一样争对本宫。”
此时范诗晴哪里有先前的模样,任谁看上去都好像一个泼妇。
底下的丫鬟们见此谁也不敢上前劝,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对此裴姣是不知道的,她正在工部和周安和讨论着京城里的建筑。
自从工部没什么事裴姣闲下来后,她索性便日日拿了京城内的建筑去问周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