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觉得此人有苦衷也必然对身为父亲的范伟心中有恨。
保不齐以后会在他们搬倒范伟的路上出一出力,再不济他也是范伟的庶子。
在府上呆了那么多年,多多少少也会知道一些外人并不知道的。
她要做的就是替范善求到这一恩典,顺便将他拉入自己阵营。
裴姣将自己的想法讲给周安和和周夫人听。
二人听完后没多犹豫就答应了裴姣。
先不说此次本就是裴姣不求回报替他们洗清冤屈,再说这范善也只不过是一个被范伟退出来的替罪羊罢了。
他们真正的敌人范伟还好好的活着呢。
“周尚书你确定想好了吗?”
皇帝看见面前的周尚书有这种请求实在是无法想明白。
他也是没想到周安和走没多久后又回了勤政殿来专门替范善求情。
“回皇上。臣这是再三考虑了后才向您开口,还望皇上能满足臣这个愿望。”
眼见着周尚书说到了这个份上皇帝自然不会不同意,痛快的又传了一道旨意。
陈家所有人连同陈嬷嬷依旧隔日处死,只不过范善却从处死改成了流放边疆,范伟也取消了禁足只剩下罚俸。
在府上得到消息的范伟也是如皇帝一般,哪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周尚书为何要这么做。
光从这事上看来,对周安和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另一边裴姣将周安和与周夫人送回府上安顿好又重新回了关押范善的牢中。
此时范善似乎还未得知他由斩首改为流放的消息,整个人周边的气势还是有些颓废。
见到裴姣来,他也是目视前方一个眼神也不分给她。
“你可知周大人亲自去了皇上面前就为替你求情免去你一死。”
范善不可置信的样子让裴姣明白,这消息多半还未传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范善终于讲出了进入牢房后说的第一句话。
长期未喝水的嗓子早已沙哑,说起话来难听的不行。
“当然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啊。”
裴姣含糊的说,她并未在范善面前把事情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