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来。
祁焕这才一副兴致不高地模样夸赞了康乐几句。
“明日还请太守您安排下让本王亲自看一下这抗洪涝的堤坝,还是得从源头上解决。”
说这话的时候祁焕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倒不是他今日想躲懒一日。
这天色已晚,堤坝附近都是十分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踩滑跌落。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索性直接将堤坝的事情放到明日,左右这硕大的堤坝也不会一夜消失。
荆州太守康乐听祁焕提起堤坝,面露难色。
想起堤坝如今的模样,他还是鼓起勇气劝了起来。
“堤坝处此时已坍塌不少地方,水流急甚是危险。下官可以派人前去打探堤坝目前的情况讲与您听,实在是不还让摄政王您以身冒险啊。”
祁焕心中不由冷哼了一声。
这康乐说的倒是好听,实际上只是怕这堤坝目前的状况过于烂实在不敢让他见一见罢了。
“不必麻烦别人,我明日亲自与你去。”
不管康乐说什么,祁焕铁了心要去亲眼看一眼。
康乐见实在无法推诿,这才答应了下来。
等康乐离开后,祁焕裴姣二人这才就着刚刚的情况讨论了起来。
“这康乐明知道我们已经受他贿赂的情况下,竟然还如此害怕我们去堤坝,这其中定有名堂。”
说话的正是裴姣,她刚刚一直未出声站在一旁仔细地分析着康乐的话。
从中也明白了这抗洪涝的堤坝里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祁焕也十分赞同的话,刚刚康乐的表现不作假。
甚至他的惊慌失措比今日在村子里更甚两分,这也让他更加好奇了。
因着明日要去堤坝,祁焕和裴姣二人也没再多讨论各自回了屋内。
隔日清晨,祁焕见到房门前穿戴整齐的裴姣有些愣神。
裴姣为了今日的堤坝之行,特地换上了最轻便的衣裳并将头发高高的扎起。
连带着袖子也全部扎了起来,都是为了防止在行走过程中影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