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偏远烛光如此暗,你当心伤了眼睛。”
裴姣紧锁眉头,看着奏折和奏折前的蜡烛。
最后好似妥协般又补上一句。
“若这奏折真紧急,那好歹也多点上几个蜡烛。”
裴姣明显担心的样子让祁焕心中十分满意。
“都听你的。”
祁焕放下手中的奏折,拉着裴姣到了自己身边。
“我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姣此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无论是未传出的皇帝暴毙消息或是其他的原因他一个都不知。
祁焕见裴姣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无奈地叹气,先让裴姣坐下歇歇,又给她倒杯茶这才开始缓缓道来。
“那日你开口,我将那皇帝拖回他院子中只对外声称重病而亡。”
这个借口的确有些牵强,在皇宫中也有不少人看见皇帝朝着裴姣的院子走去。
当时的身体看起来明显恢复了大半,毕竟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怎么会在几个时辰后说暴毙就暴毙。
但奈何皇帝不在,此时的摄政王便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直接拍定了皇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去世,甚至还叫上了几个太医一同为皇帝看。
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病情加重导致身亡。
至于太医们这么说自然是因为祁焕。
此时皇帝已经死了,谁敢得罪最有权的祁焕。
别说一般的太医和宫人,就连皇子们也是对祁焕百般讨好。
谁都想祁焕来培养自己成为大昌国下一任的皇帝。
皇帝离开的消息本是要昭告天下的,奈何却被祁焕拦下来了。
此时朝堂上还没稳定下来,若是现在便让消息传了出去难免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到时候边境处的其他小国知道消息后联合起来攻打大昌国那可不好了。
“那那些皇子们可知道?”
裴姣一下便想起来了二皇子和五皇子。
在皇子之中,他们两个先前争夺太子可是最积极的。
先前皇帝虽然自己不少,但大多数都是没有竞争的想法和很好的家室。
能与之相比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