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真。
宋真真对乔楚没有好脸色,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膝盖,指尖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这些年她流落在外,吃了数不尽的苦头,她的亲生父母,却把欺压她的凶手和帮凶养在家里,这叫她怎么不膈应?
一想到宋昭月夺走了她二十多年的富裕生活,还仗着大小姐身份,指使小跟班各种针对她,她就恨不得痛打落水狗。
是的,在那样一个阴暗的家庭长大,宋真真绝不像表现出来的乖巧无害,她比宋昭月聪明,也更会伪装野心。
乔楚刻意坐到她身边,玩笑似的把话挑明,“真真,我们之前在学校有些误会,都是小孩子打闹,你应该没放在心上吧?”
宋真真没忍住往旁边挪了一下。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宋昭月和乔楚抱团取暖,把她排挤在外,让她在班上交不到一个朋友,走到哪里都在被人蛐蛐。
这对一个青春期又敏感的女孩子而言是毁灭性打击。
以至于宋真真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身体还会控制不住发抖。
她若无其事道:“没事,我早就不记在心上了。”
乔楚拿了一块曲奇饼干递给她,“真真,吃了这块饼干,咱们就是一家人,听说你也想进靳氏工作?咱们以后互相照应。”
乔楚已经是靳家小少爷的秘书,宋真真却还没通过面试,真说起来,是乔楚单方面照应她。
这是抛出了实质性的橄榄枝。
宋父宋母满意地点头,靳氏家大业大,真真去磨炼一两年,回来接手家族企业也有说服力,
宋真真很想翻个白眼,谁跟你个保姆的女儿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