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飞虽然叹气,得意之前竟然是溢于言表。
“沈放贤弟好福气,小侄我是羡慕不来。”沈瀚笑着恭维,着惊羡。
沈啸天见他二人相谈甚欢,自己便在一边黯然神伤:“老夫苦心经营几十载,一朝却落了一个老年丧子,一无所有,老天有眼无珠啊!”
“叔叔,你若不嫌弃,我愿做你的儿子,侍奉你,为你养老送终。”沈瀚走上前跪下,一脸虔诚。
“仁兄,你现在还有什么伤心的,沈瀚原本就是你侄子,父母早亡,相信他一定会跟亲生儿子一样孝敬你的。”
“沈瀚,你可要尽孝哦,你现在只是锦衣卫指挥使,不过三品,记得要笼络朝中大臣,将来大夏命运要牢牢掌在……”
余下的话,沈逸飞没有说完。
大家都懂,沈逸飞是要利用沈家势力,挟天子令诸侯,让沈家做到完美蜕变。
几人说话间,沈放从摇摇晃晃外面进来,一身酒气:“痛苦,痛苦,到底是小家碧玉,比青楼女子干净许多。”
“沈放,你太不可理喻了,马上就要成为驸马,怎么还能够放荡形骸,还不过来见过你啸天伯伯和沈瀚大哥。”
沈逸飞了解儿子性格,此刻不过是虚张声势,呵斥他几句而已。
“正因为即将要成为驸马,我才要放纵几日,一旦成为驸马之后,公主岂不是要严加约束于我,届时跟坐牢有何分别?”
沈放并不喜欢公主赵蒹葭,但为了迅速扩张沈家的势力,也只得暂时收敛性子,装作委曲求全。
不过赵蒹葭的美丽也是有目共睹,沈放对她虽无感情,但内心却早渴望与赵蒹葭洞房的花烛之夜。
“哈哈哈,贤弟性子正对我的胃口,沈放贤弟,别管他们,你我再去痛饮一番,你跟哥哥说说在南疆军营的一些趣事。”
沈瀚拉起了沈放的手,竟然往外面走去。
沈放也是哈哈大笑,随后又是微微叹气:“哥哥,你不知道,那女子有多纯,可惜我得到了她的身子,却得不到她的心。”
“以你家地位,天下哪有女子不敢屈服,还是喝酒去。”沈瀚根本不在意,沈放原本风流放荡,喜欢沾花惹草。
京城,酉时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