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呢?”
楚昔瑶抬起了头,眼里依旧泪光点点。
“听话,让我为你宽衣,你再是搪塞,我真的要生气了。”
“别,别,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千万不要生气。”萧辰走到了楚昔瑶的面前,无奈地张开了双臂。
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落地,萧辰几近身无寸缕地站在了楚昔瑶的面前。
“二嫂,我冷,是不是可以到水里去啊?”萧辰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孩子,没有主动权。
“你傻啊,这水本来就是替你打来的,你不进去还是我进去啊?”楚昔瑶温柔地一笑,显得妩媚至极。
是夜,楚昔瑶留在了萧辰的卧房就寝。
老夫人依旧派人听房,听房着跟上次一样,听到了那种撩拨内心的声音。
“讨厌吗,轻点行吗?”
“不嘛,我等不及了。”
“以后可不能负了奴家……”
“哎呀,疼……”
转眼,一夜过去。
早起楚昔瑶见过老夫人,手里也有一条落红的白色锦缎。
老夫人激动不已,拉着楚昔瑶的手流泪道:“我的儿,娘本该为你和辰儿举行婚礼,只是现在是多事之秋,
另外就是定南王与为娘六个儿子尸骨未寒,若是张灯结彩,处处披红,唯恐他们在泉下不得安宁。”
“娘,儿媳知道你的苦衷,不是还有好几个姐妹吗,届时大家一起举行婚礼,那才是萧家盛事呢!”
楚昔瑶温柔贤惠,通情达理,自然能够理解老夫人的苦心。
“辰儿呢,怎么不见辰儿?”庄玉没有看见萧辰,心很快便悬了起来。
“辰儿贪睡,娘你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嘛!”楚昔瑶双颊绯红,那样子真的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媳妇。
此刻,萧辰哪里睡得着。
一大早便和穆逢春,影子二人去了萧家密室商议对策。
萧辰原本是满腔热血,胜券在握,昨晚老夫人的一番话,就好像一盆冷水从他的头上浇了下来。
他没有考虑到沈放是侧妃的内侄,也没有考虑到沈放还是盛庭的义子,沈放之父沈逸飞依旧大权在握,皇上很难撼动他们。
“七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