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伸手就去帮男人擦水,从脸到颈,再到胸口,擦完才惊觉自己简单就像在对男人上下其手。
“满意吗?”霍司泽看简凝的目光已经变了,炽热又危险。
“什么?”简凝一时有些懵,好一会儿才明白男人的意思,他这是在问她这翻上下其手后对他的身材可还满意?
简凝顿时无言以对。
而男人似乎也没打算要听她的答案,话音一落,便突然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朝床走去。
简凝吓得一声惊呼,“你你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可是病人……”因太过紧张,导致胃里一阵痉挛,痛的她冷汗直冒。
霍司泽将简凝放在床上,嘴角噬笑,“想什么呢?我就是看你现在是个病人,才大发慈悲把床让一半给你睡。你这副模样,莫不是你在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
简凝嘴角一抽,这个男人,刚刚明明连眼神都在开车,转眼就能将锅甩的这么彻底,服了,她现在只想送他一句话:“我有一句话……”
霍司泽:“你敢说试试!”
简凝:“……”不敢。
还真不敢!这个时候,她是绝对的弱势一方,可不敢把男人给惹怒。
而男人果真也没有乱来,简凝吃下的胃药,很快便见效,胃痛慢慢消失,简凝再次迷迷糊糊的入睡,结果没过多久,继胃痛后她又发起了高烧。
起疹+胃痛+发烧,属于简凝的过敏症的所有症状终于全面爆发。
“热,痒……”简凝整个人晕晕沉沉,已经消下去的红疹子又给烧了出来,以至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不单火烧火燎,且还奇痒无比。
简凝控制不住地翻来覆去地抓挠自己,迷糊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顿时身上只剩下了那件超短超薄的深v吊带睡裙。但她仍然觉得很热很痒,迷迷糊糊的还要去脱。
“该死的!”身边传来一声男人压抑又克制的低咒,紧接着,一只大手突然伸出,制止了简凝还要继续脱的动作。
“我好难受……”简凝一直闭着眼睛,高烧令她沉睡到醒不过来,这一次的过敏症,爆发的很彻底,前所未有的严重。
迷糊中,简凝感觉有人给她喂药,接着又给她身上抹药,反反复复很多次,动作很温柔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