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砸自己脚了。
傅斯文只好挂了电话,冲向一楼去捡他之前摔爆的手机。
幸好清洁工还没来得及将碎片扫走,傅斯文从里面找出手机卡,揣进裤兜,便跑出了医院,他打算去买个便宜的二手手机先应个急。
却不知,傅娇娇这边并非是因为陌生来电不接,而是,她没空。
手没空,嘴巴更没空,因为,她正跪在陆乘风的面前,手机响了了,她想去看,可陆乘风按住她的头,不准她停下来。
在陆乘风面前,傅娇娇从来没有话语权,半点都没有,所以,陆乘风不准,她便不敢。
好在电话响了几次后,便消停了,可谁知,没过多久,又响了,而且一直响,可见对方一直在弃而不舍的拨打着。
但那又怎样?
来电律动的节奏,反倒成了陆乘风的助兴,男人扯唇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房间里顿时传出傅娇娇的尖叫与求饶声……
而在两人的门外,一道身影已经站了好久听了好久。
正是简溪。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玩尽兴了,穿了衣服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玩归玩,但睡觉,陆乘风从不愿身边有旁人,一来出于警惕,二来出于精神上的洁癖。
陆乘风离开后,简溪这才从暗处出来,然后,她推开了傅娇娇的房门,走了进去。
入眼的便是一地的凌乱与狼藉,翻过去的沙发,歪倒的家具,摔碎的摆件,撕碎的衣布,抓破的床单,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房间刚刚经历过了怎样一场世纪大战。
却唯独不见傅娇娇的身影。
“傅娇娇,傅娇娇……”简溪试探的叫了两遍傅娇娇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于是她便朝里面的洗手间找去,仍然没有。最后,隐约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于是,她轻轻走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
“啊!”下一秒,简溪一声惊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前的情景已经完全颠覆了简溪的想象:
傅娇娇双目紧闭地躺在浴缸里,一丝不挂,混身是伤,遍体是血,惨不忍睹。
鲜红的血甚至染红了整个浴缸里的水,看着就像一池血水,且由于水龙头没关,水一直在往浴缸里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