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看着陆乘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乘风面无表情,他没有搭理简溪,而是绕过简溪走向了地上的傅娇娇,他俯身蹲下,伸手探了一下傅娇娇的鼻息,下一秒,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怎……怎么样?”简溪壮着胆子问,心头却已经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陆乘风摇了摇头。
“啊?”简溪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死……死了?”
“你可以自己来摸摸。”陆乘风的目光,一分分变得凌厉起来。
“不……”简溪吓哭了,她爬向陆乘风,颤声解释:“乘风,我什么都没做,我碰都没有碰她啊,是她自己吐血吐死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
陆乘风仍然面无表情,仿佛傅娇娇的死都不能波动他半点情绪,他居临下的俯视着跪地的简溪,唇角露出了一抚叫人心惊的狐度,他说:“我亲眼看到你用言,语活活逼死了她,现在你不承认,而这套别墅里现在就我们仨,难不成你想把这杀人的罪名推给我?”
“我没有……”简溪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她多想指着陆乘风的鼻子大叫一声:人就是你杀的。
若非陆乘风之前那番施虐,令傅娇娇身受重创,她刚刚那几句诛心之言也不至于能把人气断气,归根结底,陆乘风绝对是罪魁祸首。可这话,她哪里敢说,她不敢说啊,她怕她说了就会落得跟傅娇娇一样的下场。
最后,她只能声泪俱下的匍匐在陆乘风,咬牙哀求:“乘风,求你……求你帮帮我。”
陆乘风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俯身,伸手捏住简溪的脸,强制简溪对他对视,他说道:“想要我帮你,很容易,只要你答应我前几天跟你提的那件事。”
简溪怔了一下,“哪……哪件事?”倒不是她装,傅娇娇的死对她的冲激太大了,此刻她心慌意乱,一时根本想不起陆乘风所指何事。
陆乘风轻启薄唇:“还记得姜总吗?”
简溪又是一怔,随即,连忙点头道:“记得,记得。”她想起来了,几天前她曾在陆乘风的办公室里与这姜总有过一面之缘。
她记得这人名叫姜军,五十多岁,很高大很肥胖,少说有近两百斤,现在妈妈管品芝就是在这姜总家中做工。当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