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拿走了那个牛皮纸袋,飞快地起身就向餐厅外面走去。
叶桑也不追,夹起了一块菠萝放进了嘴里。
菜已经凉了,外面都结了一层猪油壳,好腻啊。
菠萝还没咽下去,萧沉商又折回来了,将牛皮纸袋丢给她。
她头一偏躲开了,前几天脑袋上挨的一烟灰缸刚刚拆线,毕竟是脑门上,别影响了美观。
牛皮纸袋里是空的,叶桑唱了一出空城计。
她笑容可掬:“我也没说那里面有东西啊,沉商,是你太心急了,这么迫不及待跟我分手?”
她终于磨光了萧沉商的所有耐心,他走到叶桑面前,提着她的衣领把她从椅子里提起来了。
她比他想象的要轻,像一片树叶似的那么轻。
她微微仰着头,头上的纱布已经拿下来了,今天刚刚拆了线,一条粉红色的扭曲的蜈蚣似的伤疤蜿蜒在她的发丝里。
他本想把她摔到一边去的,但她额头上的伤疤,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噙着唇角的冷笑松开了手,她又一屁股跌回了椅子里。
“叶桑。”他又用他惯用的冷漠的语气,冷漠的仿佛他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在跟一条他讨厌的哈巴狗说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