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面下沉两寸,若不是五枚铜钱抗下大部分的冲击,敖伯玉恐怕已经要重伤。
那金光并非一击即逝,而是不断袭来。
铜钱散发的青色光芒渐渐暗淡,隐约传来一声龙吟。
敖闰虚影凭空出现,开口道:
“道友留手,我乃西海龙王敖闰,若是我这三子何处得罪了道友,我代他向道友道歉,还请道友莫要伤他性命,定以厚礼谢之。”
伊存没有理会,纵然敖闰在此,事成之后,也只会谢自己。
手中锡杖一甩,一道真言封住五枚铜钱,虚影散去,铜钱也掉落在地。
至于敖伯玉,此时口不能言,鼻不能闻,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不自觉弯下腰,双手撑地,四肢变作马蹄,白色毛发迅速从全身长出,真身的龙尾也变作马尾。
人脸被撕裂式的拉长,变作马脸。
能听能见时,再想说话,喉咙却生出一根横骨,说不出人言,只能发出马匹嘶吼。
“孽畜莫要挣扎,今日让你驮经,非是害你,而是渡你,少不得你的好处,待到驮经去见了王都,你便知晓。”
敖伯玉蹬起后腿就要去踢,伊存左手僧袍一甩,一副货鞍落在马背,立即被压下。
敖伯玉有心反抗,后腿被压,前蹄抬起,但随即就被伊存手里锡杖变作的长鞭抽了一鞭,这鞭子抽在马背,皮肉之苦倒是勉强能忍,但敖伯玉的神魂仿佛也被抽了一鞭,整个人陷入浑噩状态。
再次清醒时,已不知道是多少时日以后,自己正在马厩中吃着草料,周围还有数个马厩,几匹马都在专心吃着草料。
敖伯玉心中那怒火直上九天,然而就连挣脱缰绳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那缰绳仿佛不是凡物,无论是撕咬拉扯,都解不开,只得就这么待了一夜。
次日一早。
伊存来到马厩,轻易便解开缰绳,准备继续赶路,敖伯玉趁机撒腿就跑,伊存怒骂一声:“孽畜。”
随即长鞭甩来,又是一鞭抽在马背。
敖伯玉再次浑浑噩噩,神魂混乱。
就这样重复几次,敖伯玉但凡有机会就跑,但都无果,反而是吃尽了苦头,马身被抽得到处是鞭痕。
也不知是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