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后续行动都会是什么,她肯定是想要靠着这鬼东西跟季琛表忠心。
江启怒意更甚,他不再满足只牵手拥抱,他想要……得到更多,一旦生出这个欲念,就会觉得那些年都在为爱隐忍苦不堪言,此刻这些爱意就像火山快要喷发出的岩浆。
他生拉硬拽,眼中再无顾念,将时嫣硬生生甩到休息榻上,耳中听不进她的痛呼,眼中只有那一抹诱人的红。
灼热注视着多年妄想,呼吸都不自觉地变急促,江启喉结上下滚动,温柔地道出一句,“抱歉。”
这便渐渐垂下头,同时还虚掐住她的脖子防止她乱动。
看似像对待恋人的缱绻,不过是恶魔临时起意,伪装天使,玩弄人心。
连环痛苦,时嫣反应迟钝,差点没及时歪头躲开,她看着船墙面脸色惨白,抽出紧抱相册的手,对着沉下脸色的人抬手,重重甩下一记耳光。
红唇轻颤如树上摇晃的红果,一张一合便是红果落地,砸进男人耳蜗重创内心深处。
“我想恨你。”
江启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侮辱过,随着手中权利地位堆砌,他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儿,还有各种游戏人间的场面。
他有多羡慕别人能对心爱之人唾手可得,现在就有多懊恼,自己怎么就不早强势点?
她边打他边亲,管她打多少下,他乐意受着不也挺好?反正一次跟无数次没什么区别,反正这辈子只被她时嫣打过,也只愿意给她一人打……
只是这一句恨你飘进内心。
说出这些话的热情,通通都被浇灭。
眼看江启抽走相册,单手扼制住她的一双手腕后再次低头,这眼神好似在无情嘲笑。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过如此。
时嫣大脑里的思绪,心中的挂念全都抛之脑后,她抬脚朝着他的要害踹去,趁着挣脱束缚的瞬间爬起来往门口跑。
可拉开门看到的是守在门口人高马大的保镖,更崩溃的是前路被堵,后路也被堵,偏偏那江启宁愿狼狈地捂着裆部也要曲着身体拦住她。
还铁青着脸色,神情阴暗地冲她叫嚣,“逃,嫣嫣怎么不逃还回头了?是对这一脚反悔了对吧,你对未来老公下脚可真够狠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