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里怕是也不简单。
他寻借口留下,她趁他开灯时抬手抹一把嘴唇,他转身看她,她面不改色。
待巡视一圈发现没人,就往换衣间走。
她想跟上去,看看对方如何应对,可想想,罢了,不请自入是强盗。
不知为何会什么都没发现,他出来后面色羞愧地对她道歉,然后匆匆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她愣了几秒,走进去一看就见那人推开衣柜隔间,把里面厚实的相册抱在手中,一条长腿已经跨了出来。
察觉到灼热目光,他用手指轻叩相册,笑容肆意,“你老公真是笨,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这隔间里的秘密。”
记忆的篇章变成陈旧古铜色。
可能当时最有颜色的就是他的咳嗽,当时他已经咳出血丝了吧。
“你又有多聪明呢……”
“傻瓜,你才是最笨的。”
一阵风吹走夏日编织帽,她白发苍苍,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它被吹走,养老院的护工以滑稽跑姿去抓。
收回视线,看向大海朝阳。
直至现在她都认为,她不会为任何人掉一滴泪。
——
等我有钱,我也要去捞鱼。
——邱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