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说些不懂医都能听懂的三教九流的话。
季琛伸手打断琍斯,面露躁郁。
“我花这么大价钱买你这三十分钟,可不是为了听你这些废话,看寻常医师也能做到的病例诊断,用普通机器也能扫描出的全身ct!”
他扼制住琍斯的手腕,强势地拉着对方往病床边走。
琍斯挣脱无法,心下惊慌。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强制让我为你服务,我是一个独立个体,我是我们医界泰斗,我是你一介商人无法承担的贵重,你这样做不止会得罪我还会得罪我们偌大医界。”
“所以呢?我要听的是实话,我要看的,是你身为脑科专家的真才实学,如果你照搬其它教授的那套说辞来骗我,我找你还有什么用?”
季琛将琍斯摁在病床边缘,拿起大把听诊器塞进他手心。
琍斯把这些东西全都推到地面,他咬死不肯说实话,“我是不会做的,除非你拿出你公司合作伙伴,我们当地最大投资商乔森的允许。”
“呵,又是这样。”季琛两周内已经反反复复听了无数次,现下耐心全无,随手抄起床头花瓶。
敢拿他的钱,敢说自己有办法,就要承担应有的后果!
“做与不做不是你说了算,大不了我们一了百了,因为你们的晦气我的人已经沉睡了两周,你说没有问题,好,那我让你沉睡一辈子也搭上我的一辈子,我也觉得这样没有问题。”
“你说呢?琍斯·乔布伦?”他脸色阴沉,拎起对方领子,将花瓶抵住对方额头。
琍斯一脸莱色,“你,你这个病急乱投医的疯子!”
这时特助接完电话匆匆走进来。
琍斯眼珠子左转右转,转而指着自己,“你有本事打死我,你打死我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对疯子使用激将法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季琛平心而论。
花瓶是真有被往下砸的趋势,特助上前握住花瓶,一脸严肃。
“老板,真正的琍斯·乔布伦来了。”他看向假琍斯,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只是琍斯的亲弟弟和实习学徒,他们想拿两头的钱,想狠狠敲诈我们一笔再给乔森卖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