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开水。
不知多久,像平常一样回到家的男人看着大门,陷入沉思,然后皱眉推门。
看到眼前景象后,眼中的警惕转瞬即逝,甚至还觉得这很正常。
她笑脸相迎,“回来了,很累吧,要不要洗洗先睡一觉?还是要先吃晚餐?又想吃什么菜呢?”
他看着二小姐笑容灿烂,手里却把酒杯砸向茶几,转眼就看见酒杯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握柄。
上面全都是玻璃渣,其效果比刀子的杀伤力弱不了多少。
“又怎么了?”他语气平静。
“又?你嫌我烦了是吧,找到新欢就不想做我的狗了是吧。”她出口讥讽,站起身朝着他走近。
步步都有着要刀人的气场,可见是触及到二小姐的底线把她给惹火了。
一般这种情况就要服软,毕竟是在二小姐手底下讨生活,要想各方面过得去,就要把人伺候好。
然而,今非昔比。
他摸摸糖盒,喉头滚动,低声道,“是。”
二小姐停住脚步,用瞳孔地震才能形容她的眼神,嘴角慢慢地扬起一个微笑弧度。
“狗也有闹脾气的时候,我能理解。”
她今天不把他踩在脚底,她就跟他姓。
次日cs国外分公司,顶层办公室,他戴着口罩勤勤恳恳工作。
有人告诉他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现在cs版图遍布全球,根据综合评测对比和实绩数据,已经具备碾压时光的基础条件。
坏消息是她,因为不断做噩梦,加上情况特殊,全球仅有一例,所以主治医师琍斯·乔布伦推荐她去自己的专属医疗基地,进行更深入的根治,每周定期复查会派人接送,更方便。
问题就在于,“这只是表面上的信息,我们的人中有深受其害的本地人,说这基地实际上是做实验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