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愈发沉默。
但不得不说,他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与她见面,可惜……
这次是他第一次失约。
再次回到山洞里,看着父母站在深渊,这一次他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只可惜人站在深渊中,与他们对视却无法触碰。
他们微笑的面孔凝固,两双眼睛瞪得极大,七窍流血的惨状慢慢浮于眼前。
“爱上仇人之女,你对得起我们吗?”
这是我的父母吗?他四肢被深渊处伸来的铁链禁锢,面露惊恐,这句话不断构成回音,像是什么诅咒。
直至一双手像雨刷般摆动。
眼前的雾霾逐渐散去。
特助的大脸在眼前,季琛错愕,推开往旁边一看,医师和护士站在一旁,手中拿着工具,而自己……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成年人,病服,病床,而非石床。
“老板?大boss?小季?你还好吗?”特助直起腰试探。
内心直呼太可怕,刚才老板扇了自己一耳光就开始发愣,瞳孔都涣散了,叫医师来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嗯。我,又晕过去了?”季琛捏了捏眉心间,顶着一双浓重黑眼圈的眼眸看向医师,这两位都是老熟人了。
“是的,季先生,你这次问题很严重,急需适当休息,不然会有无法挽回的代价。”医师脸色不好,护士代答。
不到半个月来医院七,八,十回,每次都是这两位医治,这不熟都很难,甚至跟病都熟了。
高强度工作,精神和身体双双垮台,无法进入深度睡眠,已经到了睁着眼浅眠的地步。
在死亡边缘徘徊,如果不是自己身体底子摆在那儿,现在肯定已经在阎王那里报到了。
而且听说这位时常边工作边扇自己,不分场合的扇,像是对什么产生执念,用这种手段来让自己维持清醒,就连不允许自己身体深入睡眠都可能是因为受到这种类似的潜意识暗示。
医师抻着脸,“人已经醒了就好好养。但我还想说两句话,你不爱听我也要说。作为医师,我想告诉你有什么执念请告诉我,我会为你制作治疗方案。
作为路人,我想说有什么是放不下想不开的?至于工作,据我了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