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怎么这么长时间的旅行也没长胖一圈?怎么会有人这么难长胖。
这小背,小腰,小胳膊小腿,这小……也不小。
他无声叹息,烦恼何其多。
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什么骨架,什么脱鞋一米九几的身高,一米六几小骨架的女生在他眼前肯定缩小了一圈啊。
哗哗哗……风与雨势都渐大,如er所说,狂风暴雨马上袭来。
窗外忽闪忽灭的亮光再次照亮室内,他和时嫣都闭着眼,后者眉心舒展开陷入了深度睡眠,前者因为太舒服太安心而进入有清醒意识的浅眠状态。
如果可以,真想让时光停留在这一刻。
再下一次光亮到来前,季琛已经睁开眼,挣扎过后是坚定如初,是对自己对别人都发狠的冲动。
冲动地将她翻过身,面对面地贴了上去,虎口处掐住她下颚迫使张嘴,另一只手摁住后颈发力。
一吻尽,不算绵长只余粗暴。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看着她无意识舔嘴唇的那瞬间,心想真是可爱。
这样想着,季琛却翻身下床,丢下一切可被联系的设备,打开房门走进了雨幕里。
门一开,风雨争先恐后闯进欲求霸占更宽阔的领地,时嫣怕冷拉起被子挡住全身上下。
外面,季琛姿态狼狈地往深山方向走去,两边有吊脚楼遮挡,也算遮挡了一半风雨。
但他还是如站在花洒下方,衣服都湿了个透彻。
山外绿青苔石板路下方有人拉起了挡板,冒着风雨穿着斗笠,动作慌忙传来抽泣声。
其中一人转过身,他和她面面相觑,后者看到他的出现先是震惊,后才是如看到救星,冲着这边奔来。
阿姐跌跌撞撞地抓住季琛手臂,“不能进,这里不能进,山上有泥石流,你快离这里远点。”
她把他往回拽,脸上情绪是巨大悲伤过后的面如死灰,没有先前始终带笑意的欢快。
季琛只要自己不动,那就没人能把他拽动,他站在原地望向深山,“发生了什么?”
只这一句话,阿姐全身都失去了气力,垂着头摸脸擦泪,拼尽全力才嘶吼出一句哀莫大于心死的话,“都是因为我她才会去采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