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是有种,明明抓住了还是抓不住的错觉。
到底有什么瞒着她的,对了。
“今天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我没帮你是因为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你的工作有多大的风险。”
花宴吻着他脖颈的动作一顿,看着这里被咖啡烫到,现在还很红的皮肤,不知是他情动敏感,还是烫过的痕迹还在,孰是孰非也跟这里一样模糊不清了。
让她见识一下风险啊,是见识到了,少了幸存者偏差意识。
但这句话也让她看到了,他有多危险。
等他不爱了那天,她肯定比之前钱货两讫还惨,肯定挫骨扬灰,什么都不剩的程度。
真可怕呢。
得给他找点敌人,让他身边只剩下她一个人,一直依赖她呢。
既然他都实话实说了。
那她也就,“你不觉得我的衣服很硌人吗?想不想把它剥开?”
乔彧很讨厌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突然起身把她推开,结果想拉上拉链都拉不上,坐在那里平息自己的气息。
花宴都愣住了,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
发呆了会才意识到这话貌似有点作践自己的意思,她起身,看着他宽阔的脊背,伸手攀附了过去。
他皮肤发烫啊,她双臂又嫩又冰凉,跟蛇一样攀附在了他后背。
乔彧的身体按捺不住的激动,有了反应,但是心里瞬间就有种莫名的悲凉,好像他玩感情,在有了亲密接触,她就想达成目的,感情和身体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付出。
就像,把他们以前的关系颠倒过来,但她没有像他一样伪装。
而且,他是真喜欢她,才付出了钱有了后续。
伪装,不过是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谈一段暂时的恋爱,还是想长长久久,发展成一世夫妻。
乔家绝对会推崇联姻,他也没时间去见识那么多女人,培养感情,他那么多年都为工作付出全部,也就对花宴一个女人有点动心了。
而与其见识很多张带着面具的脸,去重新耗费时间,不如就她了。
可想法和现实有壁,感情并不是靠理智堆积,一个人的想法也成就不了两个人的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