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一样?”
恋月还想试试,只发出一个音节就没了后续,“姐……”
她冷声道,“走。”
恋月知道没可能了,心想要不是碍于资本家的情面,他就知道这种看着好搞定的纯情妹,实则很难搞。
揉了揉头发,抹了把脸,声线正常得不得了,“行。”
他说走就走,根本没有之前的黏糊,一口一个姐姐就像逢场作戏,如果不是因为其它因素,早就该一室冰冷,而不是软皮无靠背的休息椅上还落有余温。
时嫣静静地坐了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回到正常,她正要走出去,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说是老熟人,其实早已不再熟悉,而且对方可能还会恨她。
花宴和乔彧能复合在一起,倒霉的自然就是乔雨,而身为舍友又是朋友,却半年多一次都没来看过乔雨。
两人寻了个阳台坐在地上喝酒,赏月,不知不觉已经夜晚到临了。
时嫣打量着现在的乔雨,她头发长长了,风格和之前也大有变化,像是失去活力版和锋利感的花宴。
但那种懒懒散散的风情,是花宴不会拥有的。
花宴是让人一眼惊艳的风情万种,乔雨是麻木地变成这样,已经对外壳毫不在意,这是一种被迫成为后的习惯,她大抵,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处境。
时嫣垂眸拿着鸡尾酒的酒瓶,仰头猛灌了一口。
想想倒也是,如果不习惯不接受不默认,那最终刁难的难受的只有自己,不如就此放过自己,走一步看一步,踏过眼前的这道门槛。
可问题就在于,明白归明白,真正实践起来,太难。
“咳,咳咳。”时嫣想到对方不告而辞,玩什么失踪,情绪逐渐激动,来不及咽下去那口鸡尾酒,被呛了一口。
乔雨轻笑出声,摇了摇头,“你啊,酒就没有好喝的,你不习惯喝,就不要喝,不要勉强自己。”
嘴上这样说,有点强硬,还不是把手绕到时嫣背后,轻拍了拍。
时嫣眼底湿润,约莫是又想到了以前那张四人合照。
那是自己挂在床头的照片,也是开到这所大学,长大成人后接触到,幸运的认识到的第一到第三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