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乔彧的手拍到了木屋墙壁上,他看着她侧脸咬牙切齿道,“你敢找别人,老子就死给你看。”
以前是让她好看,现在是死给他看,甚至都不如前几年,她刚毕业,他拿她以后的前途作乱的时候了。
现在她熬出了头,可不怎么怕了呢,但他的行为,罪不可恕。
花宴看着乔彧浅笑盈盈,似是和颜欢色,下一步就要推门入室,泡好一杯好茶献之了。
她收回放在门上的手,轻轻抚摸着乔彧的脸,如怜爱爱人的爱抚,“那你就死给我看呀~”
嘴边挂着的笑意收敛,让乔彧恨不得自己把脸贴上去蹭的温香软玉的手掌心,成了甩向他的凌厉的掌风。
乔彧整张脸被打歪了些,身侧响起推门的吱呀声,以及:
“冻死老娘了。”
“还不赶紧滚进来!”
他想毁灭世界,想把她拖进去狠狠抵在床上,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她拍戏,只要让他爽了,她想打几巴掌就打几巴掌,他把自己拥有的全部都献给她,再不济她杀了他都行。
然而,单这两句话,就浇灭了他阴暗疯狂的刹那间。
他嘴角勾起,慢条斯理地扯正领带,斯文矜贵地走进木屋。
这就是他的全世界啊……
花宴走进浴室关上门,突然又打开门,看到的果然是乔彧兴趣盎然,带着笑容的脸。
“别这样笑,跟个狗奴才一样。”
她说完,啪叽一下把毛巾丢到乔彧脸上,再次关上门锁好。
山中的清晨天寒露重,头发都湿了,也不怕感冒?
民宿的毛巾很大,比浴巾小一半而已,乔彧整张脸整个头颅都被盖住了,毛巾下,透进来一些自然光,他僵硬的面庞也因此变得柔顺。
他就知道,自己多多少少在花宴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就比如,盖着“盖头”的狗奴才。
有些人舔到最后,还不一定有这么一块“盖头”和一句“狗奴才”之称,之地位呢,所以说,他今天是被花宴宠成奴才的一天,好幸福。
乔彧坐在花宴睡过的床上,用花宴用过的毛巾擦头发,这是公主给他的关心,他擦啊擦。
浴室里的流水声不断,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