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远方的城市喊出自己的心声。
却唯独接受不了,他把自己包成一个茧,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不把自己放出来,也不让别人走进去。
“嗯,没事。”
季琛独特的嗓音把她从一幕幕的回忆起拉到了现实,垂眸跟随着他的脚步,看着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手心里的冷汗来自于谁,自然不会是她。
真的没事吗……
前方人影摇晃。
时嫣停顿住脚步,后面的队友也一起停下,不过片刻疑惑,就因突发事件而面露惊恐。
“时臣!”
季琛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是大脑紧绷又脑海放空的感受。
像是溺水的人,身体本能性做出挣扎和防御,等身体下沉,无力挣扎的时候,就是身体和精神一起接受了现状,不想再去抓那渺茫的生机了。
好累。
他看着极力抢救自己,给他做人工呼吸的女孩,还有着急忙慌喊人,打急救电话的队友。
此生最重要的人都在身边了,真好,只是,为何隔着一层朦胧薄雾,看不清呢?
他费力伸手,想让她停下,想说自己没事。
伸出的手无力垂下,张开一毫米的唇和双眼齐齐闭合。
经过漫长的抢救后,季琛被推出了急诊室。
医生说,“病人意识进入自保模式,二十四小时内如若不醒来,植物人的风险会增加。”
其他人都面露难色,独南诀保持冷静,“没有其它措施能让他醒来吗?那我们该怎么办?”
医生提出了可能性的外部治疗法,例如,“你们可以陪他说说话,他兴许会听进去。”
一屋子的人,都排着队凑到季琛耳边说话,有泣不成声,有哽咽难言,还有冷静鼓励的。
整整一天,其他人都累得去休息了。
时嫣趴在病床边,把能说的话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她已经大脑空白,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是自己跟别人在一起结婚生子,以及联盟倒塌,战队解散,他家人没人照顾这些还要更有刺激性的事,但是什么用都没有。
他躺在病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很安静,安静到让人毛骨悚然。
马上就要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