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她抬手就着杯口喝了一口,看窗外秋色苍夷,记得秋枫之美,可惜眼前之物,乱七八糟,并无落枫。
那艳红的红枫,或是鲜黄的黄金枫,都是她最喜之物,好在虽看不见美景,却还算心静。
耳朵听不到原来是这样的好处啊?
杯口倾斜,热水洒向被面,感觉很不好,因为刚开始热还算舒服,之后会变凉。
母亲前来发现后,边替她换新的被褥,边神色严肃,口中言说不止,而她只得回应一句:
“天还是太凉了。”
“等明年开了春一切都会好。”
这般答非所问让父母亲看着她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什么怪人,他们眼中不乏心疼,但她却再无垂泪之感,看着他们哭,她勾起稍微干裂的唇瓣,一瞬间成了虚弱者扶起正常健康的人。
“没事的,不要哭,没事的,都过去了。”
她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出院那天,耳朵逐渐能听到些断断续续的稀碎音,她坐上轮椅,由父亲推着,母亲在一旁小心翼翼:
“小心点,小心点。”
父亲紧张兮兮,又要垂泪,“老婆,我的女儿,我当然会小心些,你就不要再说了,说得我心底怪难受。”
他们还不知她耳朵恢复了些许正常,她也是被推出医院,看着春暖花开的天色,生出拥抱大自然的感觉,或是早夏春风拂过耳际,竟能听到风徐徐来之,接着又听到了点动静。
真好。
她刚刚上扬牵扯的嘴角忽地落下,看着前方手捧鲜花,略显苍白的熟悉面孔,做不到心中无波无澜。
孩子的父亲?把那些罪魁祸首送进局子,也算尽了最后做父亲的责任?好好笑。
手搭上父母亲手臂,“我们快些回去,我想吃妈妈做的糖醋小排和玉米粒糯米粥了。”
“诶诶。”二老应着,互相面面相觑难言眉眼喜色。
只罢,某人来者不善。
说是某人,不如说一伙人,季琛站在最前面靠花坛的边角处,手捧向阳花花束,那他身后远处,站着一对母女,可想而知那是谁。
那几年,女儿被人照看,后来谈了男友更是每逢过年回家都会挂在嘴边,让母亲吃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