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往下面看了一眼,跟坐在擂台中央静坐的宋悲对上视线。
伸手拽了拽妈妈,“妈妈,这个漂亮哥哥在干什么呀?”
妈妈只看一眼就复杂的捂着孩子眼睛,往后退,一直退退退,直到退出宋悲的视线范围内。
宋悲看了眼四周翘起的擂台,再爬上去看下面的金山,痴痴地笑了会,又忧愁地躺下。
因祸得福啊,这么一座金山在黑拳厂内,谁能看见呢,只有在擂台上坐着的她发现了。
这黑拳厂还是她的,哎呀呀,就是名声毁了。
规则说的一旦上了擂台,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下来,那她不走下擂台,不就没事了吗?
土珀在下面刨金子,他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够他吃好几顿了了,哦不,几十辈子。
突然有颗石子掉在了他头上,抬头看。
宋悲趴在边缘,露出头,“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把擂台缩小的方法啊?我想背着它上去了,我好困啊。”
“我想想,你等会。”土珀认真思考,蹲下来捏什么东西。
玩土的就是不一样,应该会给她用土造个小汽车下推车之类的吧,然后把这些擂台拆成碎片,她辛苦点推着没事的,总之不食言,没破坏规则就是了。
等回去把擂台的材料做成鞋和床,那更是一直在擂台上活着了。
“呃。”
宋悲站在巨坑边缘,看手中把金块做出的迷你,霸占大小的擂台,再看看求夸赞的土珀。
她沉默了。
“你确定是同一个擂台吗?我得在擂台上才能活着。”
宋悲抓着迷你金擂台,把手伸到巨坑上方。
土珀大喊,“慢着!”
他好不容易才搓出来的,“你等会,我本来不想这么干的。”
他看着残(单)忍(纯)的宋悲,忍痛道,“都是你逼我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巨坑边缘四周的土块开始生长,很快就将地面重新合住,不仅把擂台埋了进去也藏住了金山。
土珀累得趴在地面喘息。
宋悲觉得很不可思议,激动地在生长出来的地面上上下蹦跶。
“哎呀!”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