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安伯,可是你将我叫停的。”
“是我又如何?都多少天了,还没抓着那贼人?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
马背上的卫封寒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拿锡安伯没办法似得。
“如果刚刚你没叫停我,便能抓住了。”
“什么?”
“我正在追那人啊,你没看见?锡安伯,你不会是在诓我吧?”
“什么?!”
“说被打的是你,现在拦着我不让我追的人也是你,嘶,该不会被打是假,拿我消遣是真?”
锡安伯脸色涨红,卫封寒在马背上不下来,他仰着脑袋说话气势本就矮了一头,现在还被他倒打一耙!
“卫封寒,你别太嚣张!本伯才没那个兴致拿你消遣,你既接了这巡逻队首领之责,就该干出名堂来。听说你这些天为了抓那贼人,把南城搞得人仰马翻,信不信我直接捅到陛下面前,治你一个擅闯民宅之罪?”
卫封寒笑着岔开话题:“锡安伯,你这么较真的人,怕是不能高寿啊。那黑衣人就在前面,我将他拿来给你看看。”
说罢,他一夹马腹,马儿打了声响鼻,迈开步子便要开奔。
一道青绿色身影忽得窜出来,张开双臂拦在马前。
“让开!”
卫封寒猛力拽起缰绳,将整匹马勒得立起来,生生调了个头。
好容易安抚下受惊的马儿,他立刻翻身下马,过来查看陆鸣雪的情况。
他只觉拦马的女子颇有些眼熟,一身青衣,明眸红唇,颇有颜色。
兴许是被吓得,一双杏眼微微含泪,有些空洞。
是她?
陆鸣雪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身边的丫鬟不住地唤她:“少夫人?少夫人可是吓坏了?”
她的确是吓坏了。
刚刚窜出去拦住奔马时,她根本没多想。
她只知道,不能让卫封寒抓住莫介一。
觉察到卫封寒靠近,陆鸣雪抬起头,红唇微启,神情是一种赴死无悔般的坚定。
“卫公子,能不能,帮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