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过,不由失笑,瞪她一眼。
“咳咳。”
裴行迟在一旁不悦地咳嗽。
陆鸣雪只能先上马车。
那两人又不知说了些什么,等分开时,裴行迟一转身,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淡,消失。
这也是一个表面功夫了得的主。
他一上马车,陆鸣雪便觉得逼仄了许多,默默挪到角落待着。
“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经过上次被诈,陆鸣雪才不会再次上当。
“我到了京兆府门口,想探视弟弟,锡安伯拦着不让,就在这个时候,卫大人出现,我便想着……”
“你和他似乎相谈甚欢?”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要说裴行迟在吃她的醋,陆鸣雪是绝对不信。
她偷偷看他脸色,嘶……沉得像一池长满绿毛的死水。
“世子手上的伤,可好了?”
陆鸣雪选择岔开话题。
听她竟然主动提及此事,就连裴行迟也是一愣,脸色不由更加阴沉。
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扭过头不再说话。
陆鸣雪松了口气,缩在角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马车一路驶回庆丰侯府,下车的时候,陆鸣雪还象征性地哭了两声。
“世子,我可怜的弟弟……”
裴行迟冷脸看她半晌,见她站着不动,也没有继续求他的意思,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开。
入府后,侯夫人马不停蹄将她叫过去训话,说来说去也就是让她安分些,笼络住世子早日有孕方才是正理。
陆鸣雪乖巧答应,听话地让侯夫人和褚淼音都有些意外,恍恍惚惚便将她放了。
是夜,陆鸣雪等宝珠和宝翠回房睡着之后,自个儿在院子里坐着,像是在等人。
打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三更半夜,趁着月色,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庆丰侯府,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陆鸣雪的院子。
陆鸣雪看着那人自墙上落地,听不到一点儿声音,心中惊讶,才知道他武功竟如此高强。
“少夫人久等了。”
“卫大人能来就好。”
月色如水,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