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陆鸣雪就不能保证了。
褚淼音并不相信陆鸣雪有这样厉害的手段,可毕竟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她看着又是个不怕死的,别真的连累自己共赴黄泉,便想着先答应下来,徐徐图之。
见达到目的,陆鸣雪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她似笑非笑道:“记住了,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人走了,话却落在褚淼音的耳朵里,久久不散。
萧萧落叶,铺满了南城杏芳医馆的门口。
医馆二楼的客房内,卫封寒正在此处和陆鸣雪等人讲述陆承安伤人案的后续。
吴嘉此人果然十分重要,卫封寒将他提着去了锡安伯府,解释清楚来龙去脉,锡安伯府那位受伤的庶子便顺势“想”起来,当日自己似乎是被人推了一把。
“看他的神情,明显知道推自己的人是谁,但他咬死不说。”
陆鸣雪面露讥诮。
当日和他一同在酒楼喝酒的就那么几个人,让他有所顾忌不敢指认的,恐怕也只有其中的武安侯府嫡幼子。
又是什么人能指使地动武安侯府嫡幼子?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裴行迟。
卫封寒又道“吴嘉指认的那个小厮,前不久,其家人上衙门报案,说他失踪了。”
他看着陆鸣雪,见她并无异色,方才放心。
线索断在了这里。
不管怎么说,锡安伯府最后撤销了对承安的指控。
整个案件,相当于是落到了吴嘉一人头上。
“锡安伯,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吴嘉吧?”
锡安伯府硬生生咽下的这口气,也只能在这位寒门学子身上出了。
卫封寒道:“吴嘉准备凶器,蓄谋伤人,栽赃陷害,还有作伪证,条条件件在律法中都有量刑标准,不会因为受伤的是锡安伯的儿子,就加重量刑。”
陆鸣雪挑眉,有些不相信道:“那位京兆尹,可不像是如此公正的人。”
说起这个京兆尹,她简直恨得牙痒痒,典型的跪上欺下,面对锡安伯的要求,他能咬定不松口?
卫封寒摇摇头道:“你放心吧,虽说京兆尹是有点谄媚,但你要说他哪儿做错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