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叫陆鸣雪。”
妇人手一僵,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庆丰侯府世子都娶夫人了?你姓陆?我记得这些人家里,没有姓陆的。”
“我爹是刑部的陆正山。”
“哦!是这个‘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晚辈并非有意欺瞒你的。”
“不怪你,不怪你,是我误会了。刚刚是我冒昧,你别放在心上。”
说着,妇人撒开手,转身往侧厅去了。
陆鸣雪不放心她,想上去搀扶她。
却被她挡开。
显然,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妇人已经对她有了戒备。
陆鸣雪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好受。
她站在长廊上,目送着妇人进了侧厅,侧厅的门关上。
陆鸣雪只能离开,然而一转身,她险些被吓得肝胆俱裂。
“陆鸣雪,你叫我好找。”
裴行迟站在长廊尽头,正目光阴沉地看着她。
他怎么会在这儿?!
陆鸣雪想转身跑开,仅剩的理智告诫她应该站着不动。
眼看着裴行迟越走越近,陆鸣雪咽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镇定。
“世子,你怎么也来了?”
她扯开嘴角,僵硬着问。
裴行迟却是毫不客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连带着将她脸上的面纱给弄掉在地。
“你还挺有办法,连锡安伯府的宴会都能混进来。”
他的手掌圈住她纤细的脖子,大拇指和中指慢慢加大力度,缓缓靠近。
陆鸣雪只觉喉咙被挤压,根本呼吸不上来,张着嘴,眼睛红得吓人。
她的两只手在抬起来的一瞬间,已经被裴行迟的另一只手控制住,他狠狠地将她甩到侧厅的门上,抵在上面,让她无法反抗。
他竟真的想要她的命!
陆鸣雪两只脚踢不着裴行迟,只能徒劳地踢着门板。
“是……娘……带我……来的……”
她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裴行迟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慢慢发虚,尖锐的耳鸣,逐渐脱力的身体,生机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裴家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