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您给撞散了。”
蒙九郎哼声道:“我又不是冲着你来的,要不是这个女人躲开,我怎么会撞到你?”
仆妇一听,脸色更是不好:“这位是侯府少夫人,是夫人请来的客人,您不分青红皂白上来要撞人家,是何道理?”
别说仆妇不明白,陆鸣雪更是一头雾水。
她自问从未见过这个少年,更不用说得罪他了。
蒙九郎见她躲在丫鬟仆妇身后不出来,又气又急:“你这缩头乌龟,躲在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陆鸣雪觉得好笑,料想他也不敢把自己如何,便走出来,笑问道:“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没想到她这一笑,蒙九郎酝酿半天的叫骂就堵在嗓子眼儿,无论如何也骂不出来。
只见他脸色越来越红,逐渐地连耳朵根都红起来,活像一只蒸笼里慢慢被蒸熟的虾一般。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少年昂起头,强迫自己和陆鸣雪对视,却只一瞬便受不住又转过头去。
“你,你你你,你……你……”
“你”个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仆妇在边上笑出了声,到底还是估计陆鸣雪的身份和蒙九郎的面子,没有将所想的调侃说出来。
但只那笑声便已经是戏谑十足,蒙九郎受不住,放下一句“你等着”,转头便跑。
一转头,众人才见他的脖子都已经红成一片。
还险些左脚拌右脚,摔个大马趴。
宝珠和宝翠也忍不住笑出声。
仆妇转头,连连道歉:“这是我家九郎,如今还留在京城的唯有他这一个公子,被家中上下娇宠得紧。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少夫人切莫见怪。”
难怪如此莽撞。
陆鸣雪摇摇头,道了声“怎会”。
正要走,却听身后又有人说话。
陆鸣雪脚步一顿,心道,这阵仗,活像唐僧进了盘丝洞,想走不容易。
转身见来人,是一个梳着双丫髻,身量苗条,五官清淡的小姑娘。
观她一身得体打扮,便知应该是这府上的小姐。
她脚步匆匆,走到廊下,颇有些气喘。
仆妇瞅一眼陆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