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之下,国公夫人会接纳他。换句话说,接纳他,不就相当于背叛自己的三个儿子吗?”
两人均沉默着,杜香兰此举,实在令人想不通。
陆鸣雪甚至想,就此人的行事风格,或许她就是为了恶心国公夫人一把,最好直接将国公夫人气死,也不是没可能。
但不知为何,只是错身而过时的匆匆一瞥,那个少年却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他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股愁绪,那种愁绪是属于大漠黄沙的,像是漂泊无依的凄苦。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
若是国公夫人偶然间看见他,或许也会忍不住靠近。
但是,现在又是杜香兰,又是银戈锦衣,太刻意,反而弄巧成拙。
正冥思苦想,两人身后的阿姜猛地站起来。
“我知道这是什么了!”